力,那一行也就割得很糟了。文后面。他那青春焕发的可爱脸庞因为使劲而
牵动着,他的头发用新鲜的草扎住。不论谁向他瞧瞧,他总是露出微笑。
看样子,他是死也不肯承认,干这活是很累的。
涂土桥夹在他们两人中间。他觉得大热天割草并不太费力。浑身出汗
使他感到凉快,而那烧灼着他的脊背、头部和肘部以下裸露的双臂的太
阳,却给他增添了劳动的毅力和干劲。他越来越频繁地处在那种忘我的
陶醉状态。镰刀自动地割着草。这真是幸福的时刻。更愉快的是,当他
们走到行列尽头的河边时,老头儿用湿草擦擦镰刀,把刀口浸到清清的
河水里洗濯,又用装磨刀石的盒子舀了一点水,请涂土桥喝。
“喂,尝尝我的克瓦斯!怎么样,味道好吗?”他眨眨眼睛说。
涂土桥确实从没喝过这种带有绿萍和铁皮磨刀石盒锈味的温水。喝过
水以后,他一只手撑着镰刀,心旷神怡地慢慢踱着步。这当儿,可以拭
去流下来的汗水,深深吸一口气,望望排成一长行的割草人以及树林里
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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