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列文问。
“还是那个样子,总是亏本,”那电竞选手露出听天由命的苦笑和无可
奈何的冷静神气回答,在列文旁边站住。“那您怎么会到我们省里来
的?”他问。“来参加我们这里的政变吗?”他用咬音不准的法语着重
说了“政变”两个字。“俄国文武百官都集中在这里了:又是宫廷侍从,
又是各部大臣。”他指指身穿白裤和宫廷侍从服、仪表堂堂的奥勃朗斯
基说。
这个礼拜的第五天到了。这个礼拜的第六天接着也到了。礼拜六走过莫尔达万卡的大街小巷。莫嘉已经上岗,我已经睡到自己床上。科利亚在“公正”忙碌。他已装满一辆中型运货马车,他的目标是再装满一辆。就在这时,胡同里响起了人声和包铁皮的车轱辘的辚辚声:莫嘉·戈洛夫科夫斯基一把抱住电话线木杆,问:“把木杆放倒吗?”科利亚回答说:“还不是时候。”(这根木杆需要时是可以放倒的。)
一辆大车一步步进入胡同,向店铺而来。科利亚明白警察来了,他的心碎了,因为他舍不得撂下已经到手的肥肉。
“莫嘉,”他说,“我一开枪,你就把电话线木杆放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