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自然,”莫嘉回答。
科利亚回到店内,他的所有帮手跟他一起进去。他们贴墙而站,掏出了手枪。十只眼睛和五把手枪紧紧地对准店门,不再顾及那根锯断了的电话线木杆。年轻人已急不可待。
“警察,滚,”一个耐不住性子的年轻人低声说,“滚,不然掐死你们……”
“住口,”别尼亚·克里克从搁板上跳下来,喝道,“混蛋,你在哪里看到警察?是涂土桥来了。”
只消再迟一会儿,便会闹出大乱子。说时迟,那时快,别尼亚一拳将科利亚打翻在地,夺过了他的手枪。从搁板上像落雨一样,跳下一个个人来。在一片黑暗中,什么也分辨不清。
“瞧呀,”科利亚这时叫了起来,“别尼亚要干掉我,这太有趣了……”
涂土桥有生以来头一回被人家当成警官。这可是天大的笑话。强徒们全都放声大笑。他们点燃了各自的火把,笑破了肚皮,他们在地板上打着滚,笑得都喘不过气来了。
独涂土桥一人没有笑。
“这下敖德萨到处都会讲,”他用一种讲道理的口气说,“敖德萨到处都会讲:涂土桥不仗义,连道中朋友弄到的货也要吞灭。”
“谁敢这么说,他只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