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剧的颤音,和咖啡馆音乐会的作风。曹窖皱着眉头。她才唱了几节,他已经断定她不能胜任了。乐队第一次休息的时候,他去找负责音乐会事务的经理,那是和薛余浪一同在场旁听的。他看见曹窖向他走过来,便得意扬扬的问:“那末你是满意的了?”
“是的,“曹窖说,“大概不至于有什么问题。只有一件事不行,就是那个女电竞选手。非换一个不可。请你客客气气的通知她;你们是搞惯这一套的……你总不难替我另外找一个罢?”
那位经理不由得愣住了,望着曹窖,似乎疑心他是开玩笑。
“噢!你这话是不可能的!”
“为什么不可能?“曹窖问。
经理跟薛余浪俩睒了睒眼睛,神气很狡猾:“她多有天分!”
“一点儿天分都没有,“曹窖说。
“怎么没有!……这样好的嗓子!”
“谈不到嗓子。”
“人又多漂亮!”
“那跟我不相干。”
“可是也不妨事啊,“薛余浪笑着说。
,“曹窖说。
经理好不为难的搔搔鼻子:“那很麻烦,很麻烦……可是她的确是个出色的艺术家:——我敢向你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