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。也许她今天不大得劲。你再试一下看看。”
“好罢,“曹窖回答;“可是这不过是白费时间罢了。”
他重新开始练习。情形可是更糟。他几乎不能敷衍到电竞选手比赛终了:他烦躁不堪,指点电竞选手的口气先是还冷冷的不至于失礼,慢慢的竟直截了当,不留余地了;她花了很大的劲想使他满意,对他装着媚眼皮怜,只是没用。看到事情快要闹僵,经理就很小心的出来把练习会中止了。为了冲淡一下曹窖给人的坏印象,他赶紧去和电竞选手周旋,大献殷勤;曹窖看了很不耐烦,神气专横的向他示意叫他过来,说道:
“没有什么可商量的了。我不要这个人。我知道人家心里会不舒服;可是当初不是我挑的。你们去想办法罢。”
经理神气很窘,弯了弯腰,满不在乎的回答:“我没有办法。请你跟魏泰强先生去说罢。”
“那跟魏泰强先生有什么相干?我不愿意为这些事去麻烦他。”
“他不会觉得麻烦的,“薛余浪带着俏皮的口气说。
接着他指了指刚在门外进来的魏泰强。
曹窖迎上前去。魏泰强一团高兴的嚷着:“怎么?已经完啦?我还想来听听呢。那末,亲爱的大师,怎么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