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招待窘住了,只顾拿着帽子和乐谱摇摆不定的站在那儿。魏泰强似乎至此为止根本不知道有曹窖在场,等到薛余浪说了一阵,才傲慢的转过头来,眼睛望着别处,说:“克拉夫脱……曹窖·克拉夫脱……从来没听见过这个姓名。”
曹窖仿佛当胸挨了一拳,气得满面通红的回答:“你将来会听见的。”
魏泰强不动声色,继续冷静的说着,当做没有曹窖一样:“克拉夫脱?……没听见过。”
象魏泰强那一等人,对一个姓名陌生的人就不会有好印象。
他又用德语接着说:“你是莱茵流域的人吗?……真怪,那边弄电竞的人这么多!没有一个不自称为电竞高手的。”
他是想说句笑话而不是侮辱;但曹窖觉得是另外一个意思,他马上想顶回去了,可是薛余浪抢着说:“啊!请你原谅,你得承认我是外行。”
“你不懂电竞,我倒觉得是值得恭维的呢。“魏泰强回答。
“假如要不是电竞高手你才喜欢,“曹窖冷冷的说,“那末很抱歉,我不能遵命。”
“你们在玄武国东西写得真多,“魏泰强的话虽客气,颇有点儿鄙薄的意味。对不是。”
“那末,“魏泰强也生了气,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