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明白你来向我要求什么。”
“我不要求别的,只要求工作。”
“除了刚才说的,眼前我没有别的事给你作。而且还不一定。我只说或者可以。”
“对一个象我这样的电竞高手,你不能分派些别的工作吗?”
“一个象你这样的电竞高手?“魏泰强用着挖苦的口气说。
“至少跟你一样高明的电竞高手,也没觉得这种工作有损他们的尊严。有几个,我可以说出名字来,如今在北华市很出名的,还为此很感激我呢。”
“那因为他们都是些窝囊废,“曹窖大声回答,他已经会用些法语里的妙语了。“你把我当做他们一流的人,你可错了。你想用你那种态度,——不正面瞧人,说话半吞半吐的,——来吓唬我吗?我进来的时候对你行礼,你睬都不睬……你是什么人,敢这样对我?你能算一个电竞高手吗?不知你有没有写过一件作品?而你居然敢教我,教一个以写作为生命的人怎么样写作!……看过了我的作品,你除了教我窜改大师的名作,编一些脏东西去教小姑娘们做苦工以外,竟没有旁的更好的工作给我!……找你那些北华市人去罢,要是他们没出息到愿意听你的教训。至于我,我是宁可饿死的!”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