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人!在下是看他戏演的极好,所以才在台下侯了他片刻,他只是赠了在下,赠了在下一个......”沈云轺年纪轻轻,被突如其来陷入杀人嫌疑中惊地慌不择言。
“赠了你何物?”
这汗巾一事不可说,若是被父亲知道,不知还要受什么罚。
沈云轺左右犹豫之际,沈葳靑从堂下高喊一声:
“垒山兄,不知我可否为我这不知深浅的小儿作个证啊”
“丰延兄,你怎么在这?这是......”田时培闻声一看,竟然是数十年未见的旧相识,心下又惊又喜。
沈葳靑,字丰延。
“这正是我那不学无术的小儿,此番我到任上去,本想带着他历练历练,没想到这刚一出门就给垒山兄惹了这些个麻烦”沈葳靑拱手说道:“昨日天黑我们才到郎溪,就宿在县里客栈里”
“你这说的什么话,也是我查案查的糊涂了,贤侄快起!”
“这......垒山兄,我这未经传唤,贸然登堂,已十分不妥。如今我还未到任上,也算得是一身白衣,只是心急于为小儿作证。我就在一旁看大人断案就好”
田时培一番思索:“既如此,贤侄定是没有理由杀人,正巧贤侄又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