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这花涟红作证,这花涟红也没有作案时机,看来真凶另有他人啊”
转而就向堂上跪着的花涟红说道:
“花涟红,既然你没有作案时机,本官暂时将你无罪释放,只是这段时间,你不可离开本县,随时听候传唤”
“是,大人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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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快来快来,丰延兄,尝尝这瑞草寇,我特地藏了一罐,就等着像丰延兄这样的贵客上门才舍得喝呀!虽说这郎溪跟你湖州隔了不过一日路程,可这茶就大有不同啊”
田时培一边给沈葳靑引路一边吩咐下人去泡茶。
“你说,这十年八载的,如今好不容易才路过郎溪,怎么也不来看看愚兄?”数十年未见,田时培心下激动不已地说,顿了顿又正色道:
“哎?莫不是你此番当上了京官,看不上我这小小七品知县了不成?”
“垒山兄,你这是说的哪里话!”沈葳靑连忙摆手说道。
“若不是我这阴差阳错地把你儿拘了来,你就不打算迈进我这寒酸县衙了吧”田时培又佯装生气打趣道。
“垒山兄,你这嘴啊还是如此不饶人啊!你我可是同科进士,你可莫要再说什么看不起的话了”沈葳靑一顿汗颜,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