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,一喝起来就不知道睡倒在那个角落里,寻找人都不容易,更别说是个清醒的。
但是有个例外,那师傅爱这西街酒肆的特有的杏花醉,还有大肉包子。顾晚娘买来东西,便去了那城西的西街铸剑所。
城西铸剑所不是一般的铸剑所,手艺虽然好,但是这里面的师傅,大都是犯过事的。
又是离得死罪不过一步之遥的囚犯,自然是管的紧。
铸剑所里不少的管事的,说到底就是怕这些人闹事,给守着的。
顾晚娘随意寻了个管事的,“孙师傅可在?”
管事的是个精明人,起初不愿意说,得顾晚娘塞了银两之后,这才估摸着道:“你今日来的真赶巧,那姓孙的,仗着自己的手艺,十天半个月都不见人影。今天还真就碰巧,有那个姓孙的。”
惊蛰看了一眼顾晚娘,“多谢管事的。”
惊蛰又塞了一锭银子,“麻烦管事的,给带一带路。”
管事的看了一眼银子,觉得有些麻烦的道:“这姓孙的不见客的,往常来寻他的人,都是给赶走了的。”
管事的咬了一口银子,转口道:“既然收了姑娘的银子,事情肯定要给姑娘办着了。”
“我带着姑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