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那地方,寻到姓孙的。只不过,后面的事情我可概不负责了。”
顾晚娘本来也不期望这个管事给自己买来剑,能够寻到人,顾晚娘早就知足了。
“管事的,麻烦你带路了。”
铸剑所里到处都是捶打的声音,铮铮的,响彻耳边。烧着的铁水,惹得屋子里的温度如那夏日的骄阳般炎热,汉子都不着上衣,汗水撒了一地一地的,屋内的各种味道混在一起,惊蛰这般瞧着,居然犯起来了恶心。
顾晚娘瞥见这惊蛰这般模样,“你去外面等我。”
“姑娘……这恐怕……”
“我说叫你去你便去,不要再多言了。”
大概到了个茅草屋子,满地的废铁,有碎了的,有裂开的,还有断裂的,大概都是炼废弃的不曾成型的剑。
但,剑身大都轻薄,而且是一件比一件轻薄。
顾晚娘在一个角落里,这才寻到孙姓师傅,满脸的大胡子,头发也蓬蓬的,毫无打理。满脸瞧去,居然只看得到一双眼睛,一个鼻子。
“晚娘见过孙师傅。”
孙师傅在一个黑黑的角落里,一手拿着酒,一手拿着一柄剑。
剑身轻薄,韧而发亮,剑上面刻画着游龙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