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唯。”
一路快马加鞭,我来到了易寒居住的怀清园。
秋风萧瑟,枯叶落枝,这怀清园灰色的墙壁与他的主人一样破败不堪。院落外观之简陋都教我觉得有些愧对这个“园”字了,易寒即便是隐退也依旧是易家的四郎君,还有江湖第一神探的美名,他却好似完全将自己当作是山野村夫了,住处规模与我这个写书先生的宅子相差无几。易家已经完全放弃他了吗?
守门的门童一见有马车停靠,立刻高声喊道:“我家主人不见外客多年,无论郎君是何身份,但请回。”
我早知如此,亦高声回道:“孔庄主临终前特托某拜访易君!”
“某,身残才浅之人,哪当得‘君’之一字?”他的声音从墙的另一边传了过来。
声音尚有穿墙之力,看来也不是太颓废。
“君莫要妄自菲薄,只是某不敢负孔庄主临终托付,纵有恩怨,人已西逝。若君仍不释怀,敢问君可还记得‘易郎有剑名曰:袍?’”
我拿出那柄镶宝短剑,门童接过跑进了园里。
片刻,墙内又传出了声音:“迎客!”
易寒摸到那剑,果然动容。
几经周折总算见到这位故神探。我早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