业病,乔启年皱眉,瞬间觉得叶禾鬼鬼祟祟,没安好心,她该不会要做点什么不该做的事?
直到女生的肚子传来一阵微弱的饥鸣。
……他尴尬地收回审视的目光。
“你饿了?”
叶禾的脸在忽明忽灭的灯光里变红,“是……”
仅凭中午一顿饭坚持到现在,期间还经历过那种可怕的折磨,她早就筋疲力尽。
说实话,乔启年也没辙,他只得随便扯了一句,“坐一会儿吧,厨房应该还有人,一会儿让他们给你煮点吃的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叶禾想也没想就摇头,“我喝杯水就可以的。”
“陆齐言也没不要你吃饱吧?”
果不其然,齐禾听到那三个字,脸色一僵,眼睛里那微弱一点光被惊恐取代得干干净净。
有那么一瞬间,乔启年是真的觉得她挺可怜的。
在这栋别墅里,只有陆齐言一个人说了算,他没开口,叶禾就算是饿死也没有谁敢管。
乔启年自认为他和陆齐言的关系不是一般人能比的,总归是有点话语权。
他怜悯叶禾,诚然这样的怜悯不超过五秒钟便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她是无辜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