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那又怎样。
“我…喝水就行了,不用麻烦厨房。”
“……他明天就飞温哥华,你再忍忍吧。”
这句话确实要叶禾的眼睛亮了一下。
虽然乔启年也懒得插手,但临走之前到底还是给了她一个面包,“上楼的时候小心一点,当心脚下。”
倒不是怕她又摔了,没有人会关心叶禾的死活,重要的是陆齐言养的宝贝猫。
最近有几只格外闹腾,整个别墅都是它们撒野的地盘,黑的白的到处乱窜。叶禾要是一个没注意就踩到,那她又有的苦头吃。
陆齐言就是个祖宗,连带着那群猫都和他一个样,被惯坏了。
以前是她不懂,觉得小动物很可爱就伸手摸了摸,结果反被抓伤。
猫后来因此掉了几根毛,陆齐言便要人剪了叶禾的头发,他笑着说这只是向她要一点赔偿而已,很公平。
再后来,她便更加小心翼翼,连句话都不敢随便说了。
在这里,连猫都是高高在上的,它们同别墅里的人一样嫌弃她。
叶禾过得不好。
头发被剪得层次不齐,她的发质本就枯燥,典型地缺少维生素,再长好也难了,不舍得去理发店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