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少年饮尽酒水,余澈不由冷笑道:“做别人的狗也这么得意,庶出果然是庶出。”
说完,少年端着空杯的手不由一顿,五指暗暗发力,几乎快要将杯子捏碎。
忍了好一会儿,他才不紧不慢地放下茶杯:“二弟自然不如兄长您了,有着得天独厚之势,又是嫡出,有些东西只能靠我自己去夺。”
“歪理倒是一堆。”
余澈嗤笑了声,不再理会他。
而座上的那对夫妻对他们两人的口舌之争早已习以为常,每回都是不着痕迹地看过来,最后全然当做不知道地继续与其他人谈笑。
凭什么人与人之间差距会这么大!
余生暗恨地握紧了拳头,愤怒在胸腔里剧烈翻滚,几度险些失控,但是都在关键时刻想起了随子瑜的话:“余生,忍字当头一把刀,为了你娘,你必须忍下去。”
是啊……必须忍。
袖下的拳头松了松,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将愤怒压下,然后不紧不慢地起身拱手:“父亲,母亲。孩儿有些不适,想去后花园透透气。”
说完,得了那两位的应许,他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,将那些分裂成两个意见的目光抛诸脑后。
沿着花圃走了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