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一段时间,几乎快要听不见谈笑声和歌舞声,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。
谁知刚要寻个地方坐下,便被那个不知何时翻墙不成却挂墙头的黑影吓了一跳。
“何人!?”
话音未落,长剑便利落地抽出,警惕地指着那黑影。
“是,是我……”
那黑影艰难地在墙头扑腾道:“是我啊余兄,我的衣角被你们家墙头的青瓦卡住了,等等啊,我马上就可以下去了。”
这声音……无疑是伍安之那个笨蛋。
余生看着他挣扎的模样,脑壳隐隐作痛,正想上去拉他一把,却又想起他之前与随意他们同在一处的画面,顿时沉下脸道:“你来做什么?”
话音落下时,伍安之正好从墙头跳了下来,忍着脚掌的隐痛笑道:“我听说余府今日设宴,便知余兄肯定会绕道后花园来,所以……”
“你走!”
余生越过他往前走,“我现在不想看见你。”
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子,好像多了解我似的,真以为没有你在,我就会借酒消愁吗?
子瑜兄说了,醉意只会令人麻木,却无法解决问题的根本,只有让自己变得更强,更加坚不可摧,才能改变眼下的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