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看见宁夏苍白发抖的手指,也可以听见宁夏急促的呼吸声。

    这条路宁夏感觉十分漫长,左等右等还不到。她记得,去老宅明明就只有一个小时的路程啊。为什么这么久了还不到?

    终于,在宁夏翘首以盼、望眼欲穿时,傅司寒的车缓缓地驶入了z城一座位于半山腰的别墅。

    到了,到了……

    宁夏慌忙地从口袋里摸出提前准备好的口罩,忐忑不安地带上口罩。

    傅司寒蹙眉,“你干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生病了,怕月饼抵抗能力弱,带上可以预防传染。”宁夏磕磕巴巴地解释着。

    其实,哪里是只是因为怕把感冒传染给儿子,她只是怕儿子蓦然看见这么丑的人,被她吓住,以后再也不敢接近他了。

    这个理由还算过得去,傅司寒也没有再深究。看着坐立不安的宁夏,傅司寒喉咙滑动,想说什么却始终没有说出口来。

    傅家老宅……

    别墅里很安静,客厅里坐着傅司寒的父母。傅司寒带着宁夏过去打招呼。

    傅董事长和傅夫人见过宁夏,宁夏生怕自己被认出来了,然后再被轰出去。所以从始至终,她都是低着头,一声不吭。

    “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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