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寒,这位是?”傅夫人疑惑地看着躲在傅司寒背后的宁夏,总觉得有点眼熟,但好像又从未见过。一时也想不起来。

    “她……”

    听见傅司寒开口,宁夏猛地抬起头来看着他。眼里尽是祈求:不要。不要说她是宁夏。求你了。

    傅司寒眼眸深邃,眉眼中藏着冰冷,一张好看的薄唇勾起一抹冷笑,“她是医院介绍专程过来给月饼治病的。”

    既然这么害怕别人知道她是宁夏的事实,那当初又何必要去做那种害人害己的事情呢?

    傅司寒的话让傅董和傅夫人放下了心,但是却让宁夏提心吊胆了起来。

    给月饼治病?月饼怎么了?是生病了吗?严不严重?

    她好想抓住傅司寒问清楚。但是傅司寒却自从刚刚那一眼之后,就再也没有看过她了。

    “你也是的,请了那么多医生过来,也不见得月饼的病情有什么好转。与其每次回来带个医生,倒不如多花点时间陪陪他。”傅夫人还是忍不住责怪他,“月饼没有妈妈已经够可怜了。你这个当父亲的也不尽责。更何况,看着那么多医生,月饼早就排斥了。哪次不把医生关在门外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