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宁夏不知不觉之间,已经走到了自己病房的门口,但是她突然感觉有一个人挡在自己面前,不让自己进去。
蓦然抬头,宁夏看到挡住自己去路的人赫然是傅司寒。本来宁夏比宁夏比傅司寒先走回来,应该比傅司寒先到才对。但是她身上有伤,又有这么多心事要考虑,走的很慢,才被傅司寒抢在前头了。
“你想去哪?”傅司寒的神 态十分严肃,质问宁夏道。
“我还能去哪?”宁夏苦笑一下,回答傅司寒,“当然是回病房了。”
她的病情如此之重,傅司寒看样子依旧毫不知情。这让她想着就感到一阵悲凉。傅司寒到底有没有将她当作一个人来关心呢?她想当面问傅司寒,却没能问出口。哪怕是一个普通的人,在她这样的情况下,难道不应该多一句关心的话么?
只是可惜了,那样就不是傅司寒了。或者说,这种傅司寒不属于她而已。
傅司寒听到宁夏要回病房了,却还是没有让开放她进去的意思 。他就像一尊不可战胜的门神 ,无比强硬的阻挡在宁夏面前。
“你是要回病房里去等死么?”傅司寒实在是不会说话,一开口就刺痛宁夏的心。
但是宁夏心中此时除了痛之外,还有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