讶。她盯着傅司寒,目光里透着难以置信,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话是从傅司寒嘴里说出来的。
刚才宁夏还暗暗在心里责怪傅司寒对自己漠不关心,不知道自己的具体病情,但是现在她意识到自己错的很离谱。傅司寒什么都已经知道,应该是听到了她和梁仕嘉在科室里的对话。
“我当然不是等死,梁仕嘉都说了,我还有一年左右的时间可以活呢。”宁夏勾起唇角,扯了一个无比难看的笑容对傅司寒说道。
“一年左右,到底是左一点,还是右一点?”傅司寒追问宁夏,语气冰冷,像是腊月寒冬里的一根冰刺,穿人心骨。
这算是他在关心她么?宁夏轻笑。
但是傅司寒接下来的话却又像是一盆冷水朝她兜头泼下。
他说,“我想了解得清楚一点,不是为了你,而是为了我自己。”
“傅总,我不明白你这话什么意思 ?”宁夏心里刚刚升起的暖意,又在这一瞬间变得冰冷。
“你在这一年里的命都是我的,一年的协议绝对不能让我吃亏。你必须听从我的安排,让你怎么做都必须服从。”傅司寒面无表情的回答宁夏。
“那你打算怎么安排我剩下的一年时间?”宁夏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