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团刚收下来的棉花,任人摆弄。
乳环拉扯着脆弱的乳头,顶撑着布料,像是一个简易的帐篷。
是痛的,是快活的,阴茎在男人的裆部勃起了。
亚拉德喜爱痛觉,痛感大于快感,对于他来说,是一件幸事。他时常自虐,往身体各处打入钉子的痛感,会让他觉得自己还活着。
血族是不死的,他忘记自己活了多少个年头,也忘记了自己最初做为人类还活着的模样。他沉眠,又醒来,家族的仆人换了一批又一批,血奴也是同样。
他厌倦了这种生活,但他是不死的。痛是可以让他感觉到活着的最廉价的手段。
他寻求神给自己一个痛快,但是祂很虚伪,说自己只会降罪于生命,却不会剥夺生命。
少女拉着他的领口,让他与自己坠落。
尖利的犬牙凸出,抵着她的脖颈。快要被侵犯的感觉让她越加兴奋,主动地将自己的弱点向男人献去。
裤子的拉链被那双柔夷拉开,掩在其中的阴茎被小荡妇拿了出来,那发骚的水逼隔着浅浅的内裤布料就去舔它,展露自己的下贱,“求求主人插插它,它要馋死了。”
亚拉德脱走了遮蔽少女的最后一件衣物,红色的眼睛微眯,那发骚的蜜洞泛着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