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,早就急不可耐。
他不是一个会隐忍的人,握着自己的阴茎就急匆匆地往里插入。
只进去一个头部,那紧密的窒息感,就叫它不能在进分毫。他从未与人做过爱,因为女人的身体从未让他起过欲望。
貌美的女人他不是没有见过,同族里男性做爱的场景他也曾有过旁观,但当时的他觉得,与另一人身体紧贴,做这些没有益处的耸动,简直是世界上最无聊的事,与之相比,还不如给自己的身体里埋钉子来得痛快。
他该如何形容眼前的景象,鼓起的奶子好似游离在身体之外,它们娇嫩柔美的姿态与少女瘦削的腰腹既相对应又调和一致,黑色的发丝铺散在肩头,白色的肌肤在其下若隐若现。
他只在那夜见过这处惹人爱抚的奶子,它可怜地被挤压在冰冷的玻璃窗上,身后如野兽一般的男人并不向其垂怜,只让它自寻发骚的去处,与那无情的硅化物相互抚慰。
他痴痴地抚了上去,如同身下痴痴的少女,他们靠着下体相连,做着世上男女之间最亲密之事。
未沾过劳累的手掌揉捏着那团浑圆,五指手印覆于其上宣告着自己的主权。
泡在蜜液里的鸡巴耸动着,茎身钉着的圆环也随着一同挤入,身下的少女仿佛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