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血子规。
血子规只觉得自己的心突突突狂跳个不停,真是怕什么来什么!
“我要他!”苍老的声音清晰地强调:“我要他留下来陪我。”
子鸩楼自然一 一应允。
血子规一脸义愤填膺地指控子鸩楼:“你怎么能过河拆桥!太过分了!你忘恩负义!小人!……”
然后他被子鸩楼用不知哪来的绳索捆住了,不知是质地太好还是捆绑的方式足够新颖,总之,血子规挣不开!嘴里也被塞进了一堆白布。
血子规“呜呜呜”地放着背景乐,子鸩楼一屁股坐在七彩灵石上,微仰着头看着白骨堆中老祭司:“前辈,还有什么要求?”便是坐在下首,也丝毫不减他的桀骜和凌厉。
“你既然懂阵,可否先去除我身上锁链?”老人脸上皱在一起的皮肤更添鬼气。
“不能。”回答地干脆,看着老人枯瘦如鬼的面容,子鸩楼淡淡说:“我并不擅长破阵。这两条锁链是这个阵的一部分,上面的符文我也没有办法。”
老人并无失望,经历了那么多痛彻入骨的折磨,这种程度的挫败显得那么微不足道。
“但是我能让锁链移到你身体别的地方。”子鸩楼的声音再次响起,字字敲在老者心头,看着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