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浑浊的双目重复神采,子鸩楼继续说:“你也知道,这条锁链必然会穿透你的身躯,我可以让它们从你腹部离开,但是你要挑其他的地方让它们穿过去。这是我目前唯一能为你做的。”
血子规早已停止了无用的挣扎,惊恐的眼神转向子鸩楼,简直无法相信子鸩楼竟然可以这么平静地说出这样残酷的话——我要在你身上打两个洞,你挑个地方吧!虽然知道铁链在腹部更折磨,但是子鸩楼冷淡的语气还是让血子规很不舒服!
老人沉默着,他的确在考虑子鸩楼的建议……
“我建议钉在腿上。”子鸩楼再次开口。
“呜呜呜呜……”血子规拼命挣扎着,试图去阻止这场疯狂的交易,心中呕血,子鸩楼未免太冷血了,可是事实是无论子鸩楼还是老祭司,都不在意他的想法。
略过血子规,老人的眼神再次聚焦在子鸩楼冷峻的脸上。
“双手,你要用,我不能钉在琵琶骨上,腿上的话会好一点,而且可以钉在一条腿上,另一条还可以自由活动。”子鸩楼冷静分析,说话的口气跟赏花没有半分不同。
“好。”老人的声音有些无力,却也含着破釜沉舟的悲怆。
血子规“呜呜呜”一阵抗议,迎来却是两个让他闭嘴的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