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真的烫伤非常严重。但是好在是面积不算大,上药的时候,疼得果真是龇牙咧嘴。
但是这小妮儿愣是哼都没哼一声。
“见过坚强的,没见过你这么坚强的。”李胜雅心疼得不停倒吸凉气,忍不住抱怨。
“哭有什么用,我小时候每次打针,我妈就跟我说,你要是打针哭就不疼了,你就使劲儿哭吧!
我发现没有不疼。以后都不再哭了。
可是弟弟打针的时候,我妈就紧紧抱着他,我很羡慕,但是久了也就习惯了,也许是弟弟更小。他可以哭,自己不可以。
坚强这种东西,就是习惯了,因为知道软弱也不能解决问题,我很疼,很想流泪,但是我不知道我该哭给谁看,谁会搭理我。”果真的话本应该透着辛酸,但是果真却说得平静。
而且专门挑着闵熏乐去付钱买药的时候说。
“总是觉得,笑得越开心的人,其实心中越是苦涩万分,只不过懂得怎么讨自己开心。”李胜雅也难得的深沉起来。
人有那么多面,谁能够完全看得清楚谁。
“习惯了,习惯真的很可怕,我跟你说喔,我才开始练跆拳道的时候,我的筋非常硬,老师重重压在我的肩膀上,那个时候我感觉到了千金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