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。
每次都被疼得不停掉眼泪,后来发现我哭得越凶,老师反而压得越恨,我就在想,是不是这就是社会,社会从不给软弱的人任何机会,你越是示弱,反而伤的越深呢?
我不知道,但是我选择坚强,慢慢就笑着流泪,后来就干脆不再轻易哭。
除非被自己写的感人的桥段感动哭,嘿嘿,好啦,这些话题实在深沉,不宜说的太多,你帮我给我师傅发短信吧!他很担心我,而且也很想要你的电话,哈哈!”果真说完轻轻撞了撞李胜雅的肩膀,示意她赶紧掏手机。
买了药回来,无意间听见说这些话,看着还在烤着灯,烫伤处还流着黄水的果真,心中某些尖锐的部分被触动了。
感觉到了这触动,闵熏乐赶紧骂着自己,你发什么神经,就这点小儿科,难道就让你放弃了吗?
不行,别忘记了你自己该做的。
“医生给你抹过药了,只需要照紫光消毒后,然后再照这个红光,把析出的组织液给烤干一些,就可以上药包扎了,你这烫伤加之这种天气,估计也不会给你包扎太厚,你可要小心。
……”李胜雅本来还想跟果真说换药的时候有多疼,但是还是忍住了。
世代当医生的李家,非出了一个叛逆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