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只能和老班长学学厨子的暗语“火工语”了,算是自我安慰一下吧。心里总感觉说不定哪天能碰见五脏庙的“同门”,互相切磋一番,过过嘴瘾呢。
可让我完全没想到的是,这退伍好几年下来,我虽然也去过不少饭店打工,更在许多交流会上接触过“掌勺名厨”,却完全没有施展火工语的机会,反倒是在今天这个不起眼的小小“服务站餐厅”里,遇见了五脏庙的人物。
我回忆到这里时,不由扫兴的对王吼他们说道:“只不过这位‘五岭庙’的师傅,恐怕不是啥好人呀!不好好靠手艺开店,改卖五百一盘的炒面,宰客玩了。”
我的话,当即让王吼有恍然大悟的意思,他立时就拍着自己的头冲我道:
“我明白了,我说当初你怎么和那个小九儿说什么……两祖庙,夫子庙什么的呢!原来那个小九儿,也是五脏庙的厨子呀!你们是一伙的!”
王吼的话,当时就把我说急了,我立刻回敬他道:
“滚!什么叫我和小九儿是一伙的?她丫就一‘两祖庙’跑出来的神经病人!估计是庙墙倒了才放出来的。”
说话间,红叶不太理解的问我,啥是个两祖庙,为什么又我总自称是夫子庙的。
我呵呵一笑,告诉他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