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某种不可告人的“脏东西”。
雷阿牛之所以有这样的想法,也是逐渐发现的。
首先,阿牛发现那些装米的器皿很特别,装糯米的器具不是布袋和米仓,居然是用海缸加封泥来密封存米的。
这就怪了。
阿牛以前在台湾跑海峡时,也跟过用米压舱的轮船。
在他的记忆里,似乎所有的米都是麻袋装的,有的时候外国的洋米包装精致一些,但也最多用染蜡的牛皮纸袋密封……
这用海缸装米的运输方式,他真是头一回见到。
这还不算什么,可漕运跟到第二天时,雷阿牛还偶然发现,这一对漕帮船手中,上自棒头,下自船首,全都在胸口佩戴着叠成“鸳鸯角”的朱砂黄符。
这一点,雷阿牛就更想不通了。
他知道,跑船的人迷信,自古以来就是如此,不管是跑运河的还是跑海运的,出家在外,难免会找些护身符,妈祖像供奉,但是却没有一个带黄符的。
因为黄符这东西遇水既化,求来带在天天和水为伍的“穿浪汉子”身上,那是白糟蹋钱。
这是基本的常识,阿牛不明白,他们这些当头的,却人手一张黄符,算怎么回事呢……
带着这些疑问,雷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