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求得。而二十五年的,却是人间极品。老先生何苦舍难求易,将二十五年的汾酒降了品级呢?”
何如风见他说出自己心事,脸上亦是显出一丝难色来。隔了半晌,这才说道:“我何尝不知这个道理了,只是二十五年的汾酒,我那里只剩下一坛了。我怕哪天我忍不住,一股脑将二十五年的汾酒尽数喝下肚去。到得那时,纵使上千金,也难以求到如此陈年佳酿了。是以老夫便想了这么一个法子,以期能将二十五年的汾酒喝得长远些。”
见胡宇衡点头同意自己说法,又说道:“但今日听得贤弟如此一说,老夫却是觉得那一坛二十五年的陈酿如此喝法,确实有些浪费了。等我回去,便将剩下的半坛子酒拿来,与胡贤弟一醉方休便是。”
胡宇衡见他一脸不舍模样,知他实是没有法子,才只能将那二十五年得陈酿拿出来喝了。当下便说道:“我有个法子,能帮老先生兑成二十五年汾酒的味道来。只是这法子我未曾试过,至于可不可行,倒是难说的很了。”
何如风听他有法子可想,当下脸有喜色道:“什么法子,你快说来。若是不试,又怎知这法子灵不灵了?”
胡宇衡见他一脸焦急模样瞧着自己,知自己若是不将此法说出来,非惹得他不高兴不可。当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