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穆听完,似有所悟。
那唐紫尘讲完这个却也不再多言,只是开始教那王超如何坐马,如何行拳,虽是拳术中再基础不过的事情,但她讲来确实分外的简洁明了,一阵见血。
修行虽然有师傅领进门,修行在个人之语,但这领你进门的师父却几乎决定了你的上限,如同那些贫穷的山村学校中连个重点大学都是奢望,但那些省级名校却是只谈我们有多少个清北一般,若说刻苦,娇生惯养的城里人怎么比得上那些穷苦孩子们,若说天赋,就更是无稽之谈了,所差的,无非是教学资源罢了。
唐紫尘这等老师,就相当于那种不仅是全国名师级别的,而且还年年出高考试题,王超由她领进门,却是根基再正不过了。
此后这唐紫尘就天天带着王超早晨来此习武,但她每天都会讲一个国术高手之典故,无论王超听得懂与否,教学也不避着秦穆,秦穆听到,却是心中明白,她外冷内热,越发感激。
却说他体内劲力虽然是不再外泄,但就仿若奔马一般,在肌肉筋骨中乱窜。他虽然是竭力想控制,但无奈这内家拳法,便是一步错,步步错,此时的他,虽然体内仍有暗劲,但却完全不受他控制,不仅如此,那乱窜的劲力竟让将他在明劲阶段打磨完美的身体冲击的千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