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狂涌,击在一起。
“蓬!”
整只靴子瞬间化作无数碎片迸溅四射。
贺兰贵给震得手臂酸麻,正自惊骇于韦孝宽的深湛功力,忽然眼前一,一只红木匣子携着四帖膏药劈头盖脸地打来,忙不迭挥掌格挡,却不防一只古铜色拳头闪电袭来,破入他的掌影,狠狠击在他胸前。
“咔嚓!”
骨裂声响起。
贺兰贵身后衣衫砰然爆开,背心肌肤上浮现出一个血色拳印,整个人毛球般抛飞半空,不及惨叫出声就已气绝身亡。
电光火石之间,胜负已定!
韦艺及贺兰贵的三四十个亲兵还没反应过来,韦孝宽的二十亲兵已齐刷刷掣出兵刃,策马疾冲过去,对他们疯狂砍杀。
“啊哈哈……这点儿微末道行也敢跟老子较劲?尉迟迥亲来也不够格!”
韦孝宽狂笑着一拍马背,身形冲天而起,猎鹰般凌空扑向那些隶属于尉迟迥的精骑,一拳一脚无不打出猛烈劲气,将目标一击毙命。
等到韦艺噩梦惊醒般回过神来,周遭三十多骑已然死得一个不落,反而韦孝宽的亲兵连受伤都没有!
韦孝宽一个倒翻,回到马背,不屑道:“若是尉迟迥麾下兵马尽是这种烂瓜,那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