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袋就是老子功劳簿上的啦!”
韦艺哆哆嗦嗦,“叔父这……?”
韦孝宽一巴掌将这不争气的侄子拍下马去,把光溜溜的臭脚捧到眼前,扭头喝令:“给老子找只靴子来!”
亲兵们立时去死人堆里一个个翻看靴子,似乎在找一只适合韦孝宽脚码的。
韦艺刚刚从地上爬起,就见韦孝宽撸起裤腿,麻利地从小腿上撕下一贴发黄的膏药,露出一个老树皮似的旧伤疤,又将之前拿在右手的那贴膏药贴上。
然后他一边在亲兵的服侍下穿上靴子,一边对着韦艺冷哼一声,“尉迟迥倒是比你小子有孝心,这膏药效力非凡,少说也得一两金子一贴!”
韦艺登时脸色涨红,羞愧不已。且不说这时代家族至上,要是让族里人知道他协助外人陷害叔父,定会将他家法处置,就说他之所以能出任这魏郡太守的官职,还多亏了叔父的军功荫庇。
亲兵们收拢了战马,很是有眼色地远远走开,在周围警戒。
韦孝宽抬手又给了侄子一巴掌,呵斥道:“老实交代,尉迟迥准备怎么对付老子?”
韦艺从地上爬起,低声回道:“尉迟大帅说会先软禁叔父,劝叔父共襄大业。”
“什么?”韦孝宽似乎没听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