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一张图捧在手里,笑道:“师叔,那姓马的刚走,弟子已然令他认认真真抄了一份,这份原图,还请师叔收回。”
庞师叔嘿嘿一笑,道:“福临,对师叔本不必事事如此陪着小心的,那图本就是你偷偷誊抄回来的,放在你手里与放在我这里,又打什么紧了?”
李福临恭敬道:“弟子不敢,还是放在师叔身边稳妥些才是。”
庞师叔不再推脱,道:“福临哪,那片峡谷,你亲自去过,回头,阎师兄那里,你还是要多上些心,一定要讲清楚所有的状况才好。毕竟,这一次的行动,还是你阎师叔亲自代表本宗出马嘛。”
“是,师叔,弟子会的。”李福临态度依然毕恭毕敬。
庞师叔显然大为受用,问道:“那名单呢?你也给了那姓马的么?”
李福临点头道:“弟子写了一份,却并没给那姓马的,而是让他同样抄了一份。弟子想,事后若是让人认出那是我的笔迹,只怕又要多费口舌解释。”
庞师叔想了想,点头赞许道:“福临哪,你做事一向小心谨慎,你办事,师叔我很是放心哪。”
“师叔,”李福临笑吟吟道:“此次行动,门里一共调派了四十名药植夫,弟子思虑再三,准备将其中一个人的名字做些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