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的调换,不敢隐瞒师叔,特意要请师叔示下。”
“嗯?”庞师叔一时不明白李福临的意思,愣了一下。
“师叔,”不容庞师叔多想,李福临开口解释道:“弟子其实一直在担心一人,就是上一次赵师叔带我们去药园时碰到的那个药植夫。”
庞师叔还是不解其义,问道:“一个小小的药植夫,有什么好担心的?”
“是,师叔。其实是这样,那人名叫方向前,其来历弟子悄悄打听了一下,貌似在那人投靠本门前,与那姓马的还多少有些瓜葛。”
“弟子想,这一次派出去的四十名药植夫,反正事后全都是要被处理掉的,那人既是与马师叔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干系,不如一并派了去,一道手解决掉好了。留他在药园,以他和姓马的瓜葛,日后庞师叔再想要材料,多少也是有些不妥。”
这厮这些话说得真真假假,明面上是在为大局考虑,实则是在将方向前向着那火坑里推哪!
“嗯,你是说,那个叫做方向前的小子竟然是白蝎峰放在壁虎峰的眼线?”庞师叔显然是明白了李福临话中的意思。
“这一点,弟子有九成九的把握确定。”李福临斩钉截铁道。
庞师叔点点头,道:“既如此,你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