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招呼我停下来,喘息着说:“没有追上来!”
我站在一根半人高的树根上,眺望着远处的小瀑布,零星的枪声从那边传回来。
子弹是有限的,树怪的数量却多得无法计数,雷鸣应该也意识到这点,所以分散后开始节省子弹了。
华增抹掉脸上的汗珠,亚热带丛林里的空气闷热潮湿,他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,而且还背着重量可关的背包。
我站在比他位置高的树根上,听他纳闷道;“不同方向都有枪声,就只有咱们这边没有,怪呀,那些东西好像对咱俩不感兴趣!”
他撇撇嘴,耸着肩膀,一副大惑不解的样子,其实,我多少有些猜到,这可能是死气的功劳。
从开火前我就在不断释放死气,那些怪物既然会受伤,说明也是生物或动物,它们对死气的敏感度,让我们得以成功逃脱。
我不太敢耽搁,便说:“再往前走走,它们会隐形,万一有潜过来的咱没发现呢。”
他听了也觉得有道理,未多作停留,直接跟着我继续走,可走出十几米,他的动作开始变得迟缓,脸上的汗跟下雨似的,这已经超出‘热’的范畴。
我问道:“你怎么回事?发烧了?”
他的脸正泛着不正常的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