晕,眼球上的血丝爆凸着,呼吸逐渐变得急促,他把背包卸在一棵树下,扶着树干大口喘息起来。
我看得有点急,想上前帮他顺顺气,可被他挥手制止,好一会儿,才开口说:“别过来,我可能中毒了。”
中毒?听到这两个字,脸上露出极为诧异的表情,从我们见面,到此刻,我和他一直在一起呆着,他并没接触过什么特别的东西,吃的喝的都和我一样。
我不相信地问:“你确定吗?”
他点点头,没出声,我看出他呼吸困难,连站都站不稳了,他背靠着树干坐下来,附近没有水源,我折了只宽大植物的叶子,当扇子给他扇风。
好半天后,他有气无力地说:“是树怪的血,有毒。”
我回想刚才激战的时候,确实有包围上来的树怪在较近的距离被他打烂,墨绿色的汁液溅在他露出的手臂上,我因为站在他身后,所以没有沾到。
说起来,我和他并不算是‘战友’,上次合作也没有建立怎样深刻的友谊,但从我们再遇到此时,他一直是围护我的,这份情谊十分难得。
我安慰他道:“也许只是暂时的毒性,过一会儿就好了,你先休息一下,我看着你。”
他挤出一丝笑容,对我说:“我没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