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本是心存戒备,只是出乎意料,张衍到得三人面前,却并不如他们想象中般来势汹汹,而是一个稽首,客气言道:“敢问三位道友何来?”
丁道人怔了一怔,他看杨秉清二人并不接口,便上前还礼,道:“道友,有礼了,我等乃是贞罗盟中修士,因列玄教无故进入我宗地界,是以前来查看,方才见得道长神威大展,将这干人等俱都拿下,因恐贸然露面,怕为道长所不喜,因此未曾到打得招呼,还望勿怪。”
张衍露出几分玩味之色,道:“听道友所言,莫非贵盟与那列玄教关系不睦?”
丁道人本不好直接回答这话,但为了取信张衍,便正容回答道:“不错!列玄教弟子向来霸道乖张,盛气凌人,我盟弟子常深恨之,道友想必也是有所体会了。”
张衍,伸手一点,一道光华流淌而出,那白可传便滚了出来,道:“贫道正想如何处置这人,贵盟既与此派有仇怨,那便交由贵盟处断,你看可好?”
丁道人一怔,面色难看起来,这白可传可是个烫手山芋,若是接了下来,那是极为不妥,可若不接,适才那番话等若白说,还有可能惹得对方起了疑心。
他犹豫了半晌,最后一咬牙,道:“好,这人便交由我等处置。”他一举手,放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