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道丹煞,将昏迷不醒的白可传接了过来。
张衍见其收了白可传,先是意味深长对杨秉清投去一瞥,随后稽首道:“此事既了,那贫道便告辞了,三位,日后或再有相见之期。”
他一转剑光,倏尔远去,几息之后,便就不见。
丁道人看着手中白可传,心中憋闷无比,面上露出几分愁苦之色,
杨秉清叹道:“此乃祸水东引之计。”
丁道人又岂能看不出来?接了这人下来,列玄教岂能善罢甘休?最终事情到哪一步,实在不好猜测,不过方才那等形势,他岂敢出言回绝?
司徒蓉看了白可传几眼,兴奋道:“两位道兄怕个什么,依小妹看,此是好事,这白可传闯入我等地界,而今擒获在手,回去盟中,又怎能不记我等一功?”
丁道人却没有她这么乐观,摇头道:“这白可传身份不同,乃是列玄教神坛奉香弟子,此事闹大了没有好处,几位长老若是存了息事宁人之心,将人送回去,再处罚我等,也是有可能的。”
司徒蓉一怔,道:“会是如此?”
杨秉清叹道:“屏西之地虽不及屏东繁华富庶,但也算安逸,试问哪几个长老愿意与列玄教当真交恶,若是早有作为,岂会让其欺负到地头上来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