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的意味,却似对世上任何事物都抱有三分疑忌。
她略带讽意道:“陶掌门,自你立得清羽门后,尚是头回到我处走动,莫非是遇上什么疑难之事,需我出手相助不成?”
陶真人笑道:“确有疑难,只是此回你崇越真观亦在其中,故特来知会。”
米真人秀眉挑起,认真看他两眼,才道:“请君明言。”
陶真人道:“月初东华洲十六派于丕矢宫中聚议,此回是应补天阁之邀。以金书立契,好守定九洲灵机。”
金书千年一立,崇越真观立派也有数千载,米真人也是听说过这事。她蹙眉道:“那又如何?与我又有何干系?”
陶真人道:“贵观远离洲陆,久不与东华往来,又不靠灵穴供养,想是不知,而今重劫之下。诸派已有杀我二人,以此维定灵机之心。”
米真人不由一惊,随即她定了定神,问道:“不知后来如何?”
陶真人将宫中之事简略说与她知,又道:“幸得溟沧派张真人不纳此议,又毁去契书,才把此事压了下来,但米道友需明一事,诸派必不会就此干休,在其眼中。我等就是盗灵之人,是那合当清扫干净的散宗末流。”
米真人沉默不言,过了许久后,才道:“陶掌门待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