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应对?”
陶真人笑道:“陶某方才自溟沧派回返。”
这话虽未说透,但米真人不难读出这背后蕴含之意,她嗤笑一声,不服输道:“东华宗门若来攻袭我派,也是折损灵机,依陶掌门所言,其等深藏潜纳都嫌不够。怎会冒此危难来害我?”
陶真宏神情平静道:“诚如米真人之言,眼下贵派当是无虞,运气好些,许三四百载之中也是如此。但若是杀劫一至,则无人会容贵派存于海上。”
这一句点破,米真人脸容微微变色,她心中也知,东华诸派要是当真斗了起来,是不会容许崇越真观在旁边隔岸观火的。
她轻哼了一声。似是赌气道:“但我亦可择投玉霄,又何必非与你合流一处?”
陶真人摇头道:“贵派如我清羽门一般,一门之中,只得一人坐镇,一人牵系上下,而大劫若临,九洲洞天,无不落在此棋局之中,玉霄向来凉薄,又重出身门户,真人若在彼处,恐亦不过一枚小卒,随时可弃耳。”
米真人听他说得直白,不觉气恼,但也知其说得属实,她内无同门,外无同道,只孤家寡人一个,投了玉霄,要是其等令她去做险恶之事,那也只能屈从,确实与那卒子相仿,但明知如此,却也忍不住讽言道:“那溟沧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