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由不得你!”容爵的声音带着丝丝冷意,“要么,端着自己喝,要么,用我自己的方式喂你。”
他说,她听。
容爵不愧是商场上的高手,他懂得给人留有余地,给人选择的权利。
“我说了我不喝。”秦漫不耐烦的挥手,杯子碎裂的声音响起,玻璃碎片夹杂着热乎乎的水撒了一地,有碎片划过他的手,滚烫的水溅了他一身,手臂上的血丝与红痕清晰可见。
令秦漫出乎意料的是,容爵没有发怒,只是蹲默默的收拾好玻璃碎片,内是一片静谧,谁都没有再出声说话。
以前不知道听谁说过,女人的生理期好像不能惹她生气。
大约又过了三分钟左右,他又端来一杯,第二杯水已经不再那么滚烫了,残留着一股温热。
“容爵你烦不烦?我说了不喝!不喝!”秦漫刻意强调了最后两个字,这样的关心,不如没有来得好。
“唔……”温热的甜腻腻的液体伴随着他的吻顺势滑入她的喉间。
好不容易终于得到了个喘息的机会,秦漫气愤的瞪他,“你……唔……”
未说完的话再次被吻封缄,一杯水以及其慢又及其快的速度见了底。
本来就趴了几分钟,加上这杯水的缘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