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时间好受了不少。
他扔给她包裹着毛巾的小水袋,一双深邃的眸子却望着别处,似乎是在害怕泄露什么情绪。
秦漫乖巧的拿过小水袋,塞到被子里,放在小腹上。
阵阵暖意袭来,好像比刚才更舒服了。
“好点了没有?!”他转过身来,加以掩饰的眼神与刻意的语气同样冰冷。
“好多了。”她轻声回答。
“很痛?”容爵将她搂在自己怀里,低声问道。
秦漫窝在他胸口处,思考了一会儿,问道,“哪里?”
身上痛?还是心里痛?
“容爵,你不是说我们到此为止了吗?!那你又何必在这里惺惺作态呢?痛不痛都是我自己承受,与你有什么关系?”秦漫淡淡的问道,没有愤怒的语气,也没有悲伤,有的,只是一种淡淡的平静,一种平静到不能再平静的平静。
容爵不理会她的任性,只是手又加大了力道,似乎是想要将她溶于自己的骨血当中去。
“秦漫,知道吗,从我们相遇结婚到现在,我从来不后悔,只是,如果事情能够重来一次,我绝对不会选择你。”容爵趴在她耳边,似是痛苦,又似是无奈。
“我也一样。”秦漫闷声回答,同样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