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忙跑到楼道里小心地把折叠梯搬进屋里,在窗帘下头支好扶稳了,马天宇叼着手电,蹬上梯子,对着窗帘滚轴一阵鼓捣。我在下面给他打着手电,也看不清他在弄着什么,不一会儿,他便拿着个小东西对我招招手。
“绅哥,这屋子里被安了监控,你看这个mini摄像头。”我从马天宇手里接过小摄像头,这个长宽不过我三分之一个手掌,米粒大的镜头后面是一个固定用的夹子状的支架,侧面还有个小型记忆卡的卡槽,我心里不由感叹科技真是发展的太快了,这么个小家伙不说安装在窗帘滚轴那么隐秘的地方,就是随便放置在冰箱顶上或者电视后面估计不仔细找都发现不了。
“昨天您就是在这捡到那部手机的么?还有我记得那手机里的录音,好像是说‘钱都放在衣柜的抽屉里’对吧?”把摄像头给我后,马天宇继续着探索。
“是啊,就在床右边的地上,衣柜里我记得还有个带锁的小抽屉,不过没打开看过。”我嘴上答应着,将摄像头套上证物袋,放在背包里。马天宇又踱步到床边,半跪在地上看了看床底下,未发现异常后便打开床斜对面的衣柜,试着拉了拉小抽屉,发现里面的确上了锁。
“一般这种岁数的老人都喜欢把钥匙藏在抽屉旁边衣服的夹缝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