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既不怕忘记钥匙的位置,用起来也方便,我妈就是这么干的。”马天宇冲我眨了眨眼睛,开始在叠的很整齐的衣物间一层一层地摸索起来。
“果然在这里!”马天宇从靠着隔板的一件T恤下面摸出了两把串在一起的小钥匙,并用它顺利地打开了衣柜中带锁的小抽屉。抽屉里只有一个档案袋和一个卡包。卡包里放着老两口的身份证和银行卡社保卡之类的证件,档案袋则被人封了口。由于我们是私自地跑到杨叔家里,如果强行打开,以后事发了肯定会吃不了兜着走,于是马天宇也让我把它先放进包里,准备拿回警局做透视扫描,接着原封不动的把抽屉锁好,钥匙也放回原处。
从卧室出来,马天宇废了半天劲,又分别在客厅厨房不同的角落里搜出了三个微型摄像头,而我则到处翻箱倒柜地寻摸着钟表的身影,让我感到很奇怪的是杨叔家里竟然真的连一块表都没有,不论是墙上的挂钟还是床头的闹钟。
“差不多了绅哥,您这转悠半天了找什么呢?”马天宇瞅着屋子里也没什么有用的线索了,便想着叫我出去。
“没事,我就是觉得这屋子里一块表都没有,挺奇怪的。”
“可能老两口喜欢玩怀表吧,现在有手机了,钟表已经要被淘汰了。”马天宇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