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到这一点,冷季感觉自己的手开始收不住地控制的颤抖,手枪随着手上动作的抖动,隐隐之间,冷汗从她额头冷冷划过,只留下点点反光的水迹。
冷季的脸上还挂着一如刚刚的笑容,也不知道那个猎人有没有看出来,这笑容底下的慌张。
透着阳光,冷季在被染红的衣服之下能看到他血肉模糊模糊的伤口,不知哪来的微风,隐隐吹起粘在皮肤上的衣服,红色之下隐约能看到清楚伤口的深浅。
被子弹烧焦了的肌肉开始发黑,露出赤白的肋骨混杂着还在点点溢出血液,额头上的冷汗越流越多,越来越明显。冷季已经清楚了,子弹仅仅是划过了他的胸侧,并没有伤及内部的器官。
故作镇定地眯了眯眼,看着眼前马步稳扎的人他充满恨意的凌厉眼神,冷季有点理解却又不太懂,自己杀了他两个伙伴还伤了他,他到底是怎么克服痛苦跑过来的。
冷季的表情一点不漏地被猎人收入了眼底,他看着眼前的女人,尽管只有细微的变化,但他仍旧看得真切。
“哼。”他看着冷季开始闪烁的眼神,跟她一点点僵硬的笑容,心里突然有了底,看着面前像是在逞强的冷季,他冷哼了一声。
同样是金属,但枪管的长度却不相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