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人叫大特,而不是蒋泰北。
这两个名字,我不是很确定他们是不是一个人,但是从沈佳音的口中说出,她给出了一个,她自己认为的答案,不管这个答案是否正确,可是这个答案是从她的心绪中生出的,那么——
“大特,你是说他叫大特?”
“是的,我相信他就是大特。”她是这样说,可是口吻不是那么坚定,有点犹豫,又有点儿这个徘徊,“除了这样,还有什么解释?”
“发生什么了?”
“什么也没发生,很平静的。”她摇头,一只手扰着头发,“是他自己承认的,他说,他叫我大特。”
“元悼,他怎么会过来?是你们请来的,还是他自己过来的?”
“大特崩溃了,一定请发过来。”
事情的前前后后,应该是这个样子,是蒋泰北又疯狂了,崩溃了,才执意到百香寺,把元悼给叫了过来。
“那元悼说什么了,你们花了那么些钱,他总会给出一个可行的方案吧?”
“我不知道怎么做好,这样太缺德了。”她摇着头,非常的为难,又不知道该怎么办,只是在念叨着,一句一句的,是重复的。
“你是说,披麻戴孝的事儿?”
她点了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