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说:“是。”
这样是有点缺德,披麻戴孝,还要三叩九拜的,让一个老人去干这种事情,是有点说不过去,无论是从道德,还是从人的可接受,都说不过去。
“这是谁出的招?元悼?”
“是他,他说只有这样,蒋泰北的症状才会缓解,他才会变成一个正常人。”我注意到,这个时候,沈佳音又改口了,称呼的是蒋泰北,“可我不知道,该不该这样,该不该上去劝他,还是说,劝他不要这样做。”
这种事情是有点过分,可是我想,最终的决定权应该在蒋泰北身上,那是他的亲生母亲,究竟要怎么样,应该是他们母子两个人去商量。
“元悼说,泰北的母亲披麻戴孝去认罪,负荆请罪,他们的冤魂不会放过他,他也就不用这样痛苦了。”沈佳音说,“还有一样,如果真的这样,也就可以确定,他究竟是谁,是蒋泰北,还是大特?”
这才是沈佳音想要的,身为一个女人,她需要知道自己身边的那个男人,究竟是谁,是不是自己的丈夫,还是说,是另外一个人,如果连这个都弄不清楚的话,活着真的很痛苦。
“你相信他说的那些话,反正我不太相信,我感觉,他就是个骗子,是一个敛财的。”
“说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