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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示意衡其等人镇静,并离铁门远点,然后闪到铁门旁,双手将铁条高擎过头顶,作好了击打的准备。铁门里面是死一般的寂静,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。
我是僵尸,自然不存在吁气、呼气之类的辅助和调理情绪的动作,而衡其等人则已经紧张得浑身都冒了汗,黄跑跑更是呼哧呼哧喘个不停,就像一条被天气热得受不了的狗。
我让众人镇静,然后上前一脚踹向铁门。铁门竟然纹丝不动,而我的腿骨竟然发出了开裂的声响。我当然感觉不到疼痛,僵尸是不知道疼痛的。不过色农和衡其却叫了起来:“可司,你的僵尸身体比我们的身体要脆弱,你不能再用力了!”
我想了想,觉得他们说的也有道理,僵尸的身体的确没有活人的结实,我如果胡乱用力的话,说不定我的身体就会散架了。我只得站到了一旁,将铁条交给了衡其,让他来踹门。
“让我来!”黄跑跑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热血沸腾了起来,大概是想好好地表现一下自己,以便摘除掉跑跑和怕怕的帽子吧?当下他退后了几步,一个助跑,飞起一脚踹向了那铁门。
“哐当!”铁门被他踹得歪向了一边,院子里的情形也完全呈现在我们的面前。
院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