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扶我进里面的房间休息,我是一步都走不动,让他拿了毯子,我躺在沙发上,
我蜷缩成一团,身上寒意浓重,冷得打哆嗦,不知五真会伺候人,对了热水扶着我喝,喝了水感觉好一些,我躺下睡了,
这一睡难受至极,身上冷而嘴里燥,做了许多稀奇古怪的梦,我都能感觉到自己在梦中痛苦呻吟,
再睁眼时外面天色已,我坐起来发呆,艰难地说:“不知五老先生,我想回家了,”
不知五看看我摇头:“齐震三,你听我说,你现在不能回家,”
我看着他,
不知五道:“据我所知北方的修行者都在找你的下落,尤其是腾一门的师兄弟,只有当你确凿死亡之后,他们才会停止搜索,你家里恐怕已经被监视,”
“不行,”我晕头转向要爬起来,一恍惚又摔在沙发上:“要过年了,我要回家找老爸,”
不知五叹口气:“这样吧,你在这里好好养伤,离过年还有段时间,我肯定让你回趟家看看你父亲,你这样也走不了啊,”
我颓丧地点点头,
从这天开始,我留在不知五的这个住宅里,他亲手调制外敷的药膏帮我敷在脚踝上,又熬制了中药给我喝,
别说天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