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养,大概一个礼拜时间我能下地活动了,但令我心寒的是,脚确实瘸了,一瘸一拐的,勉强能走远路,
不知五告诉我,我这只脚是因为神识和肉身分离时间太长,造成的某种筋骨萎缩,现在是一点办法都没有,只能等我日后恢复神识,然后自己慢慢打通经络,
还有几天就要过年了,大街上有了年味,小区里摆出了对联摊子,我归心似箭,跟不知五说要回去,
不知五道:“回去可以,不过你要听我的,”
我点点头,
不知五从包里翻出一张人皮面具:“戴上它,”
我一瘸一拐的到卫生间,对着镜子,把人皮面具戴在脸上,这张面具很滑腻,能够牢牢粘在外面的皮肤,看着镜子里的人,这是个中年大叔,目光虚浮,头发杂乱,看上去极为普通,
他就是我,我心里喃喃说,
我从卫生间出来,不知五准备好了一套脏兮兮的工作服:“穿上它,”
我把这身衣服穿上,等再照镜子的时候,整个人完全变了,镜子里的人极为陌生,可又那么熟悉,我紧紧盯着看,心里是一声叹息,
“明天,我开车送你回家,”不知五说:“但是你不能进门,只能老远的看一眼,”